星期日, 一月 28, 2007

家可真遥远

当然了,我说的是空间距离上的遥远。平时倒是也不会太大影响,仅是路途遥远回家不方便而已,只是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突然的烦躁起来,不是说春节降至即将要回家,而是为如何才能顺利回家而烦恼。

每年这个时期都是票贩子的狂欢节,不管“有关部门”是否大张旗鼓装模作样地在打击票贩子。其实,在这样奇妙的环境下我倒是真的希望票贩子能够成为一个“产业”。因为在这样的环境去火车站几乎没有买着票的可能,如果票贩子有“门路”,被迫无奈下我还真希望能够从票贩子那里高价买到满意的票,至少比在火车站里经过数小时的站队之后来一句冷冰冰非常不耐烦的“没有票!”来得舒服。在火车站既要为无票而伤心焦急忧愁,又要面对售票员貌似训斥般答复,还要面带微笑轻声细语含情脉脉地询问:“那您能不能再帮我查查***”,就是因为怕丫查都不查直接来一句“没票”。说到买票,让我想起了一个事情,去年春运我们的政府很是关心那些学生们回家问题,举起了“不让一个学生站着回家”的旗帜,让学生们心里好是暖和了一阵,但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如此幸运,没票的怎么办?还是得去火车站“博票”,这时候售票员还是对可怜的孩子说,“没票”。“那有站票吗”?“学生票不卖站票”。“为什么?”。“规定了,不能让学生站着回家!”。一张火车票,小小的纸片,是回家的希望,而铁道部却常常又掐灭这种希望

学生还好,至少来说可以在学校订票,好不好倒别说,至少像上文所说的没有票的还是少数。现在据说农民工们的回乡待遇好多了,还有为农民工准备的返乡专列。而对于我们,只得想办法搜寻可爱的票贩子们了,去年这段时间,我找寻了无数的网站:水木酷讯火车票网...打了无数的“热线”电话,还是没有运气拿到那张小小的卡片,老天有眼最后还是拿到了除夕前一天的硬座票,经过26小时的“跋涉”之后也就是除夕夜的6点多,还在火车上晃荡。等我下火车之时,已经是万家焰火,喜气祥和。淋着南方冬季湿冷的毛毛细雨将近10点我才奔波到了家,父母很开心,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几许狼狈,几许心酸。在跟好朋友的交谈中他说的也很有道理:“其实我们或许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是否能够回去吃团圆饭,但是父母肯定会很伤心、很心疼孩子,觉得自己孩子在外一定吃了很多的苦”。让父母伤心,往往比自己伤心还难受。

又到了今年的这个时候,又患上了春节回家“恐惧症”。水木上有个人被逼急了开玩笑说:“我打算去假装上访,让家乡的警察叔叔们把我带回去”。有一个貌似华为员工的也发了《华为居然年30也要上班》,看来真是一个急晕了的人啊,忘了90%的人大年30还是要上班的。

平时来说,我是个不太想家的人。因为家所在福建西部的小农村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我日思夜想的(你可以理解为我不爱家乡,但我的想法是我现在还没有能力),除了家里的父母和亲人,祈盼他们能够平安健康。“平安”和“健康”是对父母最真切的祈祷,同时也是对你我和所有人的祝福。有人说,家是港湾,受伤的船只可以在这里安静地停靠。我觉得这又是何必呢?为什么要让港湾来承受船只的痛?家,应该是一个分享快乐的地方,即便没有快乐,也是亲情浓聚的地方。

到了这个时候,家显得那么近,即使不是刻意地想家,周围的一切都会告诉我们,家在等着你。想到了家,让我有了温暖;想到了回家,让我涌起了浮躁,家还是那么的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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